我是玥,旧号被封啦
今天仍在搞炭中

【敬爱的火神啊/善炭】

5k甜饼

 -火神善×神乐炭子

 -我流火神(×

 -是发生在全家被杀之前的事,时代背景还是大正时期


 “如果您真的是神,那您一定是色神吧!”

 “讨厌啦!”

 “我并不是在夸奖您!”


 灶门家的孩子们性转名

 祢豆子→鼠尾♂

 花子→花太♂

 竹雄→竹子♀

 茂→茂♀

 六太→六子♀


 正文

 每当年初的时候耳边总是有很多声音,我妻善逸已经听得腻了,往常只在固定的时间去走个过场,就回家睡觉,一直睡到了隔年同一时间,再被同样的声音 唤醒。

 不过今年有点不一样,他看上了某个祭祀他的小姑娘。

 怎么说呢,因为父亲去世,小家伙就差哭着跳献给他的神乐舞,不过即使如此,姿势依旧标准,她跳了一整夜,我妻善逸竟然也就这样看了一整夜。

 少女的名字叫做灶门炭子,这个姓氏我妻善逸知道,灶门一家世世代代因为从事火业,于是对火神来说,他们家是每年必去的一个地方。

 我妻善逸从不知道原来炭十郎的女儿那么漂亮,那双红色的眼睛,只看一眼就让他忍不住一直在台前驻足。 他觉得自己今年可以不用继续无趣的沉睡下去了。

 灶门炭子最近总觉得有一个目光一直跟着她,但转身的时候,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。 她和弟弟灶门鼠尾提到了这件事情,弟弟立即杀气腾腾的冲去厨房拿了柄斧子。

 炭子慌忙张手挡在他面前,抬头看向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弟弟:「鼠尾,怎么能这样呢?有话好好说啊。」

 「偷窥姐姐的不是变态是什么?我和花太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,变态必须被斧子肃清!」鼠尾举着斧头义正严词的说,恰好路过的花太也在旁边严肃的点头 。

 竹子在不远处看了一眼鼠尾手上的斧头,又看了一下哥哥凶残的表情,默默的伸手遮住六子和茂的眼睛。

 「不,不是的,我只是感觉到而已,现在都还没有看到人呢,说不定只是我的错觉呢?」炭子这么柔声的说,一边替旁边的竹子整理了一下衣襟,弯腰 抱起了揉着眼睛的六子,又侧头亲了亲茂的额头,「天色有点晚了,你们都快去睡觉吧,不按时去睡觉的都要被鼠尾哥哥打屁股。」

 「我也要亲亲,我也要!」花太在旁边不公平的叫道,被鼠尾搂住脖子揉了一把头发,然后在他脑门上大声的吧唧了一口。

 「哥哥亲你,好了,快去睡吧!」

 「恶,我不要你,我要姐姐……」说完看到鼠尾威胁的看了一眼还拿在手里的斧头,立刻哇哇大叫:「哇啊!炭子姐姐!哥哥要杀我!  」

 炭子失笑道:「别闹了吧,都过来。」一人在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
 「鼠尾,快点将斧头拿去放,你们都去睡之后我也该洗漱休息了。」

 将所有孩子都赶去睡之后,炭子独自去了柴房烧水,打算快点洗好,再去看看弟弟妹妹们的睡觉情况——俗称查房。

 她将绾着的头发放下,一头红色略为卷曲的长头发如同流瀑般的落下,用手指略微梳理了一番,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褪下身上的衣服。

 她看着身上的衣服想到,似乎很久没有买新衣服了,几乎很多事都先紧着家里,父亲走后更是如此。 大概只有前几日穿的神乐服才是新衣服吧,那毕竟是祭祀用的衣服,是跳给尊敬的火神看的,衣服不能太过陈旧。

 想到父亲,炭子又叹了一口气。

 松开最后一层衣襟的时候,圆润的肩膀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,衣衫慢慢顺着手臂下滑,直至被长发遮盖住的臀部……炭子突然惊觉的将衣服又整个拉了起来 ,往身后看了看。

 刚刚,那股视线感似乎更​​加强烈……但是,明明转身的时候什么都没有……炭子皱了皱形状优美的眉,更加快速的将衣衫褪去,尽力忽略那个似有若无落在肌肤上 的视线感。

 她伸手拿起瓢子往身上泼水,细致的在身上抹着洗澡清洁用的东西,纤细白嫩的手指和暗红色的长发形成鲜明对比,但总觉得手指抹到哪里,那个视线就跟到哪里 ,抬起头四处巡视时,却又什么都没有。

 炭子是不相信有鬼的存在的,所以这些视线感被她当成了自己在父亲走后给自己施与的压力,只有在真的忍不住的时候,她才会放任自己去寻找那个莫须有 的“视线”。

 但结局总是带给她一阵阵的空无。 再一次的证明一切只是她的臆想。

 她摇了摇头,将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甩去,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……

 全身都洗完后,她转身伸出指尖轻碰了一下澡盆的水面,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烫了,又抱着胸口和湿润的头发,试探的将脚尖放入,小巧的脚被包裹在 水里,烛光之下显得晶莹剔透,直到水淹没整个膝部,炭子将另一只脚跨入,捞起身后的头发披在胸前,终于整个人埋进了水里。

 进入水里之后那股不明显的视线感似乎消失了,但炭子仍有些不安,她将头发在水里轻柔梳开,海藻般的红色头发在水里如同有生命一般的四散开来,又 被一双青葱般的手指逐渐收拢,乖巧的待在了胸口的位置,她才放松下来的将视线往前面移去。

 一看之下差点吓得心脏从胸口跳出来。

 她张了张口,却发现出不了声,只得将自己更加往水里埋,伸手环住肩膀,瞪大红色的眼睛看着面前金色长发、金色眼睛、穿着一身华丽华服的高大男子。

 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那里的?

 炭子想到了这几天的视线感,原来不是错觉吗?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? 他是来吃掉自己的吗?

 「咳,我不是鬼。」金发男子发现自己竟然看到忘记维持隐身的术法,轻咳了一声,手还捂在鼻子上,炭子不知道他做这个动作的用意是什么,「 我也不是来吃掉妳的,实际上我不吃人……某种意义层面上不吃。」

 说再多也抵不上一个事实,炭子竖起了眉毛:「你、你……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!」

 金发男子立刻露出了十分惋惜的表情,但在炭子坚持的视线下,他一弹指,整个人就消失了,与此同时,炭子终于感觉到,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好几天的视线 感彻底的消失。

 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,就立刻想到了刚刚她似乎……在那陌生男人面前,全身脱光……还……她看了看水里自己通红脸的羞愤表情,泄气的将整张脸埋进 了水里。

 直到洗好、穿好衣服之后,那个金发男人都没有再出现过,炭子以为自此以后那男人就会离开了,憋红脸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词汇,只得在心里默念反正不会 再见到了,结果在看完了弟弟妹妹,回到房间,一打开自己房间的门,她还来不及惊叫一声,就立刻被一把捂着嘴拖了进去!

 今天晚上真的是太过刺激了啊!

 她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,小力的推搡了一下,发现推不开,又生气的张口准备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咬下去,却直接就被完完全全的禁锢在怀里 了,呼吸间都仿佛是男子身上的气息,太、这实在太过逾矩! 气到脑袋一阵晕眩的炭子开始大力挣扎起来。

 「别、别挣扎,嘶——妳先听我说完话……」

 「大变态!你才先把我放开!我要叫我弟弟来了!」

 金发男人显然不懂炭子在生气什么,立刻“霍”了一声:「妳那个会拿斧头来砍我的凶残弟弟吗?才不要!」

 「你、你果然一直跟着我……!」炭子一抬头,什么都顾不上,用力的往金发男人的头撞去,房间里响起了“彭”的一声,炭子终于救回 了自己。

 直到点开了烛火,她才发现自己房间里有什么,那个被关在结界里奇形​​怪状的人体吓得炭子直接僵立在原地。

 因为被关在金发男人设立的结界里,她竟然什么都没有闻到。

 那金发男人捂着脑袋,一边吃痛,一边顺着炭子的视线看去,「看吧,我让妳先听我说的……嘶——头怎么那么硬……」

 「这、这是什么东西?不对,他是谁?是人类吗?」炭子的手指头抽了抽,往后退了一步,直接撞在了身后男人的胸口。

 好硬。 炭子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划过这个想法。

 身后的男人似乎听到了,轻笑了一声。

 「请、请快点解释!」

 想法一直被男人偷听的炭子实在忍不住的稍微大声了点说话,金发男人摸了摸鼻子,为了避免自己内定的小妻子再对自己生添什么更加不好的印象,他开口 解释道:「这家伙,是你们家的劫。也就是传说中的鬼。」

 当时发现了这个小家伙,他掐指算了一算,算到了有这么一劫,于是这几天都没有离开灶门家,并且一直跟着灶门炭子。 原本在今天,炭子会下山,这个鬼会血洗灶门家,但似乎因为自己的关系,炭子感到了不安全,而没有做出下山的决定。

 正好,他用术的结界将那鬼封了起来,隔天早上的时候直接将他拖出去曝晒就好。

 算他倒楣,进来的时候先进了炭子的房间,直接让被炭子赶出澡堂而蹲守这里的金发男人给关在了结界里。

 我妻善逸将所有事情都说了,原本扬着脸准备等灶门炭子表扬他,却见炭子直接捂着脸哭了。

 「喂喂喂,妳、妳妳妳哭什么,这一劫之后妳们家可是一路顺遂哦、一路顺遂懂吗?就是升大官发大财的意思,呸呸呸,你们家不做官, 但是会变得很有钱哦,还有,我、我是火神哦,如果你们继续供奉我,我当然会更加庇护你们家,所以别哭啦……」金发男人手忙脚乱的安慰,自己在 说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炭子抽噎了一下,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看着金发男人说:「如果您真的是神,那您一定是色神吧!」

 金发男人一愣,立刻扭了扭身:「讨厌啦!」

 「我并不是在夸奖您!」炭子又抽了抽鼻子,「您刚刚到底、到底……」都看了多少!

 后面这句话,炭子实在没有勇气问出来,她怕自己一抽,整个人会被这个金发的神给气晕过去。

 「谢谢你帮我们家度过这个劫……」哭完之后,炭子捏了捏身上的陈旧衣衫,表情有些局促,「我弟弟妹妹们都还小,虽然日子在父亲走之后似乎没有什么盼头 ,却依旧十分幸福,我、我没有办法想像……我失去他们的感觉……呜呜呜……」说着说着,又哭了。

 我妻善逸终于逮到机会似的执起了炭子的手,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金色的眼睛,「没关系,我已经想好了要妳怎么报答我了,就以身相 许吧!嫁给我吧!怎么样?这可是当神的新娘哦!」

 炭子的回答是,再给这个色神一个头槌,自己也因为受了太多刺激和这用尽力气的一下,晕了过去。

 晕过去之前,只听到这个男人痛呼了一声,又伸手小心的接住她。

 隔天,炭子一醒来,就看到了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金发男子,她立刻起身抱着被子往后退了退,瞪着红色的眼睛看着对方。

 「我说,下次不要头发湿着就睡着了,很容易感冒的。」我妻善逸凑近道。

 炭子抓着自己散落在背后的头发,揽到身前摸了摸,那男人似乎帮她擦干了,虽然是很贴心的举动,但是在她完全不认识对方的情况下,这就有点让 她感到头皮发麻了,「你,到底是什么……别靠过来!」

 「说了我是火神!火神!问妳母亲她就会知道了,你们家不是有代代相传的火神书吗?」金发男人一脸委屈的说道,看上去快要哭了。

 看到他的表情,炭子又觉得自己对他的牴触有点抱歉,但这一秒的抱歉过后,她又立即想到了被看光了洗澡过程的自己,马上又坚定了起来。

 炭子用看大变态的眼神盯着我妻善逸。

 看得我妻善逸都忍不住在她面前爬起来端正坐好了,他清了清喉咙,「听好了,火神大人的名字,叫做我妻善逸。妳可以叫我善逸就好了 哦炭子酱——」

 炭子浑身一抖:「你、你好好说话……」

 从头到尾一直在被拒绝的火神大人终于端不住的开始哭:「我真的是很认真想要娶妳的……呜呜呜,我看到妳的第一眼就想娶妳的 !」

 「这样就可以偷看女孩子洗澡吗!」

 「不是,我是想说,反正都不小心看到了……哎呀!好痛,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……」

 生气了一早上,太阳出来的时候炭子才将这个金发男人介绍给了家人。

 鼠尾听到一半就立刻冲去厨房拿了斧头,又拎着冲进屋来,我妻善逸被一个人类追着满屋子跑,要不是这是未来的小舅子……!  ! 啊啊啊啊啊!

 最终是他们的母亲灶门葵枝一声厉喝下,鼠尾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斧头,只是落在我妻善逸身上的眼刀就没停过,同样的眼神还出现在家里​​另 一个男丁花太,还有排行第四的妹妹竹子的身上。 他们都不太喜欢这个即将抢走他们姐姐的金发男人。

 即便是一直庇护着家里的火神也是一样!

 葵枝头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们,又看了一眼视线黏在自己女儿身上的金发男人,着重看了一下对方下颚及脖颈处的雷纹……

 家里的火神书里面有记载过,这个男人,虽然很不可思议,确实是火神没错……并且在昨晚过后,还是救了全家、包括自己的大恩人,但是,结婚这种事情……

 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,并不是很想决定这种不是她自主意愿的事,就算是火神大人已经明确表示了,答谢只要将长女嫁给他做妻子……

 炭子一眼就看出了母亲为难的表情,她心里一痛,自从父亲走后,母亲就没有好好休息过,一直为家里的孩子们操心……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,尽管知道对方是 神,也接受了这样的事情,但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度,实在太过不成熟,要不是看长相确实是成年了,炭子还以为对方只是少年而已。

 「我答应您。」答应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。

 我妻善逸露出狂喜的表情,上前抱起炭子就往上抛,炭子吓得惊叫了一声。

 「喂你这臭不要脸的家伙!!!快放我姐姐下来!」

 直到被放下来,炭子才有机会接着说下去,「但是,我想请您,让我在家里待到我弟弟妹妹们都成年。」她顿了顿,小心的看了一眼金发男人, 又补了一句:「只要等到他们都成年就好。」

 年纪排行倒数第二,但还是懂姐姐终有一天会跟着这男人离开的茂抹了一把眼泪,哭着扑到了炭子身上:「姐姐不要走……呜呜呜,茂会舍不得……」

 不明所以的六子看到她的茂姐姐哭了,也跟着掉眼泪,竹子看了看底下的妹妹们,忍不住也跟着开始哭,花太手忙脚乱想安慰妹妹们,最后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 。

 鼠尾自己握紧手里的斧头,却只是往底下的弟弟妹妹们脑袋上一人赏了轻轻的一掌,「姐姐本来迟早都要离开家里的好吗?都闭嘴,哭什么哭!」

 「鼠尾!」炭子轻声喝道,蹲下来拉过所有弟弟妹妹,将他们都揽到怀里,「鼠尾哥哥说的没错喔,姐姐迟早要嫁人的啊,但是如果嫁给火神大人 ,姐姐或许可以在家里待到你们长大呢!」

 说完,她看了我妻善逸一眼。 我妻善逸立刻表态:「当然,妳想在家里住多久就住多久,完全没有问题!只有妳同意嫁给我就好!」

 出乎意料的,对他这句话有回应的是鼠尾,他握紧斧头,往前一步,看着那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一步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想笑,敌意也放下去了一点点 ,「你真的要让姐姐一直留在家里?不跟着你走没有关系吗?」

 「我才想问呢,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把炭子带走?神社有什么好,至少我已经待到不想再待了,待在你们家也不错啊。」我妻善逸警惕的看了 一眼鼠尾手里的斧头,假装自己目不斜视的这么说。

 炭子突然觉得撇除对方变态的行径,这个神……其实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。

 会好的吧?

 就像那个男人说的,灶门家以后会一路顺遂的吧?

 注意到炭子眼神的金发男人回头给了炭子一个露出牙齿的笑,傻得像个大男孩。

 炭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自父亲过世以后一直灰暗的心情,终于开始明亮了起来。

 嗯,会好的。

 -fin

 莫名其妙想到这个梗,然后就莫名其妙写完了(?

 之后可可爱爱的炭子会和火神大人过上幸福快乐的(涩涩)小日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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